需求,不转化为有意义的实践方法”[10],现在的德里克·博克教学中心将学术研究、评估与实践结合在一起,通过将研究转化为最佳实践,促进教师专业发展,改善哈佛的本科教育。
中美一流大学教学中心在教学研究的研究人员、形式和内容三方面也存在明显区别。我国主要由一些兼职的专家和顾问来担任相关的研究任务,如中国科学技术大学聘请校内外教学名师和教育领域专家担任顾问,复旦大学由一名高等教育研究所的研究人员担任教学研究与发展工作,上海交通大学有一名专职人员从事教学评价研究等。美国绝大部分一流大学有专职研究人员,如弗吉尼亚大学教学中心有两名博士后人员作为研究助理,他们来自不同学科,在承担各自学科教学任务同时,结合实践经验分别对各自学科的教学方法进行研究,并承担一定的咨询和评估工作,芝加哥大学教学中心的专职研究人员同样来自不同学科,与弗吉尼亚大学卓越教学中心不同,他们善于从擅长的学科视角来对教学工作进行跨学科研究。研究人员的类型也决定了中美一流大学教学中心各自研究内容的不同,我国主要集中于教学理论、教学评价方法、高等教育基本理论等方面的基础研究,而美国则侧重于对具体每门课程的教学方法、评价进行研究,或者进行跨学科的创新研究。
(四)提供教学资源
我国大多数大学教学中心的教学资源处于初步建设阶段,从目前资源的来源来看,可分为校外资源和校内资源;从资源服务对象来看,大多数教学中心是以教师为主要服务对象;资源的形式多是以文献和视频为主,其中文献有教学学术研究的期刊、文章、著作、网站等,视频资料包括校内外精品课程资料,如校内优质课程视频、MOOC、微课程、课件、网络公开课等。如武汉大学、上海交通大学选择权威测评量表、分析软件供教师和学生使用;清华大学在教学资源建设上委托第三方公司开发了精品中文慕课平台,为学习者、教学者和管理者提供学习、教学、跟踪等一体化的综合服务。
美国大多数一流大学教学中心十分重视教学资源建设,并将资源视为中心趋向成熟或重塑的重要因素。它们提供的资源比我国丰富,资源形式也更加多样,除视频资料、文本资料以外,还有教学系统、教学手册等。如哈佛大学编写了《新教师手册》,其中涵盖简介、你的学生是谁、如何准备教学、办公时间、评价学生、如何得到反馈、专业与学术发展等内容。此外,还包括在教学技术方面的资源,如怎样引导课堂讨论、处理课堂冲突、如何编制课程大纲、设计课程教学方法等资料。需要强调的是,美国所有的一流大学都十分注重在教学中运用先进的教学技术,通过各自不同的方式来引导教师利用技术促进教学。如密歇根大学认为利用技术教学由四个组件构成:课程内容、技术工具、教师和学生,用表格的形式分别列举出采取相应技术进行教学已达到特定教学目标的案例,提供在不同学科中促进学生学习的技术工具,并介绍翻转课堂的内涵及意义、支持教师在教学中使用技术的部门以及各个学院的远程教育课程[11]。此外,美国的一流大学教学中心普遍坚持和承诺校园的多样化和包容性,鼓励教师在教学中考虑学生在价值观、种族、性别、性取向等方面的差异性,如何应对这些差异被认为是教师的基本功。如密歇根大学提供了学生尤其是非全日制在校生在教室内外的不同经验,使教师能够更好地理解这些经验,利用课堂的多样性,创造包容性的学习环境,包括提供一些案例让教师学会如何应对课堂中出现的种种困难等;北卡罗来纳大学教堂山分校通过开展系列讲座,供教师参与和讨论在课堂上如何应对多样化带来的挑战;加州理工学院则在2017年秋季开展“课程中的多样性和包容性”项目,另外精选有关高等教育多样化的专著供教师选择和研读。



